补妆:“我靠,梁郁超这么帅你都靠不下去。”
程乐乐唉声叹气:“我就当他是个木头才靠下去的。”
陈筱牧偷偷问:“你是不是因为当年那事恐男了啊?”
“没有,那人最后也没把我怎么样,我不至于恐男吧。”
“那你就是因为那人得的肢体接触恐惧症。”
“我跟钟哥接触都没事。”
“那你就是因为那个男的得了陌生人肢体接触恐惧症。”
“得了吧,你对陌生人肢体接触不膈应呐?你别剧本看多了,就老拿心理阴影来说事,正式知会你,我没心理阴影。”
“啧,真正没心里阴影的人是不会那么说的。”
“那该怎么说?”
“压根不会提心理阴影这个词。”
“是你诱导我的好吧?”程乐乐顿了顿,“哎,刚才我演技很不自然吗?”
陈筱牧点头:“真不是导演为难你。你靠过去的时候分了两步,第一步脖子先折了90度,第二步把掉了的脑袋放上去。跟《行尸走肉》似的,谁能想到是爱情?”
程乐乐觉得压力很大。她也是现在才知道自己很排斥这种亲密行为:“你说,能不能让我小哥替了梁郁超来演?”
“程乐乐,你膨胀了,人家是一线明星,你竟敢要把他给替下去?!”
“那把我替下去也行,我看你挺乐意的,要不你来。”
“我入行这么多年,看过吻替、床替,第一次碰到肩替的,你牛掰。”
“别说了,说得跟我特别不敬业一样。”
“真的很难吗?你就当梁郁超是陈安好了。”
“这怎么当?陌生人就是陌生人。唉,说打底我就是入不了戏,不是吃这个口饭的。”程乐乐想到等下还要一遍遍过这戏,就烦躁得想死。以前面对工作压力,努力应对总是能度过的,可是演戏不一样,越努力越刻意,越刻意越紧张,走进死胡同。
“我小哥还好吗?”程乐乐问。
陈筱牧说:“还用问啊,脸直接可以拿来当炒菜的锅了。”
程乐乐站起来:“我去哄哄吧。”
“你先顾好你自己吧。”
“不行,我也去放轻松一下,实在是太紧张了。我都要骂脏话了。”
跑到陈安面前,程乐乐面无表情地说:“小哥,你跟我来一下。”
陈安都快在监视器旁站成冰雕了,黑着脸跟在程乐乐后面走到了“没有摄像头”的总经理办公室。
走到门口,程乐乐很大声地说了句:“小哥,我压力太大了,让我纾解一下。”
陈安还没反应过来,程乐乐已经迅速地开了门,一把拉着他进了里面。
没开灯,视线里全是盲区,陈安被人一推就抵在了门背上,柔软的身体随即贴了上来,身体的主人勾住了他的脖子,嘴唇传来阵阵刺痛。
陈安还是第一次见程乐乐这么主动积极外加勇猛,刚才那点醋劲儿散到了九霄云外,他捧住程乐乐的脸,热情地回应。两人你追我赶,狂野地啃咬了片刻,都有点动情忍不下来的趋势。
外面大概有人弄倒了器材,发出很大的响动。
程乐乐略微清醒了点,推开了陈安一点,骂了一句:“妈的,演员真不是人做的工作,跟卖身似的。”
陈安在黑暗中笑了起来。
“你还笑得出来啊小哥。我压力好大的。”
陈安说:“要不你跟我练练那场戏。”
程乐乐开门:“好,去厅里练。”
她刚迈出一步,被陈安拉了回来:“我先去找陈筱牧过来,你妆都花了。”
说着,陈安出去了,先去隔壁的卫生间洗了把脸,把脸上的口红印洗了,才去叫陈筱牧。
陈筱牧被陈安请进总经理办公室,一看程乐乐跟个油面小丑似的,说:“我去,你们怎么不在这铺张床啊?”
陈安有点难为情地看了眼天花板,程乐乐脸皮很厚地道:“铺个屁床。要真上床这么快结束,你不替你好朋友担忧一下未来幸福啊。”
陈安觉得耳根发烫,想程乐乐怎么什么话都敢说,又听她向陈筱牧泼脏水:“还不是因为你化太浓的妆了。”
“你发春还赖到我专业能力上?”
“快点吧,我还得和小哥去厅里呢。”
“还来?那我化个什么劲儿。”
“我们去练习走戏好吧。你不要淫者见淫。”
“谁淫?谁淫?我给你照照镜子,到底是谁淫。”
陈安听不下去了,说:“我去外面等你。”
还没关上门,陈安就听见陈筱牧评价道:“陈安怎么跟个小处男似的说脸红就脸红。”
“那是我小哥纯情,哪像你,跟老鸨似的。”
“卧槽,这妆我不化了。你这腕太大我伺候不起了。”
“哎呀我错了,姐妹最纯情,最纯情,再也不是给我发小黄片的好朋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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